太太您不许她来请安,也不许她侍疾,她若不接二连三的表明心意,那才是不孝呢。” 说着,又拿起放在炕桌上的貂毛抹额来,展开在陶太太的眼前:“这可是二姑娘送来的针线,您看看这上面的南珠,若不是二奶奶许下的,她一个小姑娘哪儿有这样品相的珠子。” 那貂毛抹额点翠镶珠,既庄重又华贵,陶太太摸着那细密的针脚不语,李妈妈又道:“咱们家的二姑娘本不擅长女红,这一针一线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