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暴雨见不到停歇的意味,北街,整条青石板的街面上,积起一层薄水。 面容已经擦拭得清亮,衣衫上却还是带着血迹的楚休,正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 北街长长。 一路走来,手里撑着那老六二人送过来的油纸伞,他的鞋子已经湿透,甚至还裹上了污泥。 一步一步,脚印或大或校 抬眼望去,前方的道路的临街铺子全部隐藏在暴雨和高大柳树的晦暗阴影里,模糊能看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