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就在今天早上,她心里还有一丝芥蒂呢。 现在知道真相,只觉自己总是对他颇多误解,一时之间感慨不已,亦懊悔不已。 现在,她只希望能立刻看到他。 然而她知道,她不得不要等些时日了。 从京城到启州,最少也要四天能到,案子只怕也不会立刻就有眉目,谁知道下次见他,是在何时? 她只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