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御史台进窃贼后的三天后的晚上。 已近戌时,御史台院落东北的一排宿舍中,仅有一屋还有亮光。那是陆岩的宿舍,曾经也是范齐的午休间。 陆岩伏在房中的靠窗的桌上看了会自己写的兵书,又修改了一些他认为言辞粗糙之处,不觉困意来袭,便吹了蜡烛,脱去了外衣,意欲睡觉。 不想身子挨了床铺后,反倒睡意全无。于是在床上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