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将剑放在手里,作出要舞剑的姿势。 “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该轮到我了。”第三个女子将剑从第二个女子手里抢了过去,笑着说道,“你们说,咱们该将这剑如何处理?要不今天就归我把玩?” “怎么可能?”另两名女子同时呵道。 杜程坐在她们背后,厅堂西边的椅子里,无奈地看着她们。 这三个女子是他回京城之后一起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