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听她说到要离开,便仿佛自己被判了死刑一般的难受。 因为他不知道,她离开以后,自己以后还有无能见到她的机会。 因此,每次她出现在他面前,他都格外珍惜,将它当作最后一面。 当他下床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前去,将已经往门外迈出了一步的她给拉了回来,并将门迅速地关上了。 “再等片刻。”他将她抱进怀里,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