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将她对孙姨娘的憎恨多多少少也投影到他身上一些,不想今日自己落难,他却用这种方式叫她知道了他对她的亲近。如果不是此时落难,恐怕她也没什么机会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对她的心意。 孔兰这时对孔谦说:“也不必打他,只怪我和他无夫妻缘分。” 孔谦见孔兰这样说,便回道:“既然姐姐这样说了,我便饶了他一次。” 孙姨娘这时语气酸溜溜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