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窗外的铁轨上、站台外面附近、哪里都是白色。 再看着这样的厚度,人踩进去,约莫能过了脚踝那里。 收回目光。 江苍见到这节车厢上的几位旅客下车以后,便把手中的杯子一放,望向了对座上一夜都没合眼的贺老板。 “下车。” 江苍起身,浑身灵气在血肉内震荡游走,是精气神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