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边宾馆,除了路上碰到了一两人,好奇打量自己为何大夏天里穿个宽大外套以外,也没人过来攀谈什么。 再等进了宾馆。 江苍望了望中午头在柜台处打瞌睡的老板以后,一路走上楼梯口,‘嗒嗒’蹬上台阶,房门一开,再一关,伴随着自带卫生间内传来的‘哗哗’水声,身上血迹流到下水道里。 这事齐活。 身上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