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孟在树上迎风站立了好久好久,耳边听着“哗啦啦”的树叶声,他觉得夜风下这“哗啦啦”的声音比任何他听过的交响乐都好听。 宁孟驱车回酒店时,虽然是同一段路程,但往返中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回到酒店后,宁孟没去找任何人,而是钻进浴室。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浴室的门被打开后,浴室中站着一个下半身只围着白色浴巾的男人,白色浴巾只遮住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