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睿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此刻病房里除了宁孟再无他人。 “醒了,好点没?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坐在病房一角工作的宁孟时刻注意着阿睿这边的动静,待他看到阿睿抬起手揉太阳穴时,以往冷冰冰的宁孟立马走过去带着愧疚和歉意的询问。 “给我杯水。”阿睿抿了抿干涸的嘴唇道。 宁孟倒了杯水扶起阿睿正要喂他喝。 “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