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桌边上,张跃宁正坐着看白衣老祖给的玉简。 这东西很简单,口诀就那么几句,但是张跃宁根本就看不懂。 说是心法,更像是完全不沾边的几个字词,上古文字,本来就都是晦涩难懂的东西,看着就跟蚂蚁爬过的似的,张跃宁实在是看不明白,只好拿起面前的茶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别着急,如果我们能看懂,就不做体修了。”莫敢当又给张跃宁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