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世界种子的养料,他无法重塑肉身。 此时的他,浑身血淋淋的,肩膀断口处冒着血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和先前狂傲嚣张、不可一世的模样判若两人。 “到底是谁应该跪下来?”萧恒盯着诸葛无极漠然说道,声音在血雨中回荡,似是一枚枚钢针刺进诸葛无极的心脏上,使他全身剧痛,从头凉到脚。 “跪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或许我还会放你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