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心惊,因为从未见过宋绘月如此失了章法的模样——她小的时候调皮,去潭州后就日渐稳重,主意和胆子都很大,轻易不会掉眼泪,此时喊着银霄的名字这样悲痛,他立刻感到了一丝酸楚。 他走到宋绘月身边,垂下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伸手在她额头上一贴,没有发热,又若无其事放下,柔和了声音:“银霄怎么会不见了?” 宋绘月站在他身前,闻着他身上“雪中春信”的香气,既温和又宽容,忽然从心底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