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灶台上,再把缸盖子都盖好,她坐到灶火前,把双手烘暖,然后尖着嘴巴,有滋有味的嘬了一口米酒。 米酒香甜,而且冰冷,酒的冷意正好中和了火的燥热。 “哈哈!”她冷不丁的乐出了声,“烧的好!” 端起碗,她仰起脖子大喝一口。 粮食的香气和热度在她的身体里挥发,让她血脉畅通,浑身舒泰,眼睛不由自主的半阖,身体放松的塌陷进了小小的椅子里。 她什么也不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