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绘月趴在银霄背上,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伤处震的像是越发裂开了,不由暗暗在心里道:“哎,疼死我了。” 心里很疼,面上却是半分不露,拖泥带水的从银霄背上翻身下来,滚落到地,望了望天。 候二狠狠松了口气,扶宋绘月起来,又将木杖放到她手中,抬手擦了擦汗。 “银霄,好小子!” 银霄没吭声,站起来往他们所在之处看去。 满目都是黄土,风成了雕凿泥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