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霄回到东厢房,关上房门,等听到宋绘月关上窗户后,才猛然蹲了下去。 左手撑着地面,免得自己栽倒,胸口和腰阵阵剧痛,冷汗流淌下来,模糊了眼睛。 他咬牙忍住呼之欲出的痛呼,伸出右手,解开衣裳,取出凹陷进去的护心铜镜,仔细把左右两侧骨头一根根摸过去,确认没有断之后,又去检查自己的腰。 右手捏成拳头,在腰后捶打两下,他疼出了眼泪,同时松了口气。 铜鹤并没有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