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绘月心疼地抱住他:“狼走了,没有狼,外面只有老贺。” 银霄浑身滚烫,脑子里时而清醒时而混乱,伤口在袭击他,但是他感觉不到痛,手里还抓着一块尖利的石头——是他自己磨出来的。 宋绘月抱着他,他反应过来了,任由她抱住自己,但是宋绘月说的话,他没有知觉,单是一次又一次地回头,警惕着外面的动静。 “不要怕,”宋绘月松开手,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脑袋,迫使他看向自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