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没说完，白发生就打断她，“封林不是说了，打个比方。”

方芝立即低下头，不再说话。

封林眼神中有些诧异，看来，眼前这个黑袍女人的身份不一般。

否则，方芝不会是这个态度，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升华境界的高手。

“没错，我只是在举例子，并没有冒犯之意。”

封林插着裤兜，淡淡说道，“两位，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