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如何给自己定义自己的行为,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大爹。相对而言,大爹的病似乎更迫切一些。 “顾琳,你回家跟我妈说,我今天下午回去。真的对不起,让你受累和受委屈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周然,你不用跟我客气了。我不是是非不明的人,你遇到的一些困难,很多都是因为我而起的。我回去了……” 顾琳走了,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