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的铜质玻璃桅灯,烧煤油的。 船老大笑称:“这是从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桅灯,底座灌满油能烧很久,你拿去照明用吧。” 赵雁翎见桅灯的铜质贴花考究,玻璃上面擦拭的光亮,但其缝隙和角落难免残留煤油燃烧的黑痕,看上去果然是个老物件。这东西,如果卖给喜欢旧件的买家手里,也能值几个大子儿。 赵雁翎明白,这是船老大感激之前他帮他们逃过一劫,这事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