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雁翎皱眉:“我不是警卫,我也是囚犯。昨天晚上我关在隔壁,听见你在说甲烷之类的话。我们策划越狱,但是没有头绪,所以就来找你。” 疯子抬头,他的脸年轻无须,但脏兮兮的不像话,遮盖了本来的肤色。从湛蓝的眼珠子看,应是欧美人无疑。 他嘟囔:“骗子,骗子,骗子……” 赵雁翎离他远远的,太熏人了。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