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把鸣晨庵作为自己最后的归宿,她还能去哪儿呢?自从我到青海服刑以后,没有一个亲戚和我们家来往。” “你最后一次见女儿是在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具体时间,我已经记不得了,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但我还记得最后一两次见女儿时,她说的话。” “她说了什么?” “自从文君出家之后,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