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党余孽这个说法,本就难以判定。” 赵黍略带好奇,脸上仍然不咸不淡:“何出此言?难道有人白天是平头百姓,晚上就是乱党匪寇?” 张里尉鼓起勇气抬头直视赵黍:“难道不是如此么?要不是官府差人处处逼迫甚紧,大家又何必非要作乱?” 赵黍听对方言辞凿凿,淡淡一笑:“这可未必,教化不足,恣意暴虐之辈并非没有。山穷水恶的偏僻之处, 也容易有刁民匪类,不是什么过错都能简单归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