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到了郑玉楼,为他感到可惜可叹。” “有何可叹?”梁韬问道。 “我和郑玉楼本就谈不上什么新仇旧怨,只是同为修仙之人,对他如今遭遇不免物伤其类。”赵黍说。 梁韬毫不在意地说:“你这种毫无来由的慈悲,总有一天会害死你。” 赵黍望向梁韬的目光十分怪异:“国师大人,郑玉楼可是你们崇玄馆的创基元老,鸠江郑氏为了崇玄馆也算是付出甚多,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您居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