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梁韬鹰眉微敛、隼目锐视,身形好似孤峰独峙,语气渐冷: “郑玉楼,你也是老糊涂了。我能容许你说出这等粗劣威胁,完全是看在你父祖的救命恩情。崇玄馆能有今日之成就,并非是你鸠江郑氏一门之功,我劝你一句——莫要自误。” 郑玉楼手攥鸠杖,愤恨难消:“梁韬,有些话碍于过往交情颜面,我不好直说。可到了这生死关头,我也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你还记得我父祖当年的救命之恩,今天便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