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图南脑袋枕在纤蕙姑娘的大腿上,慵懒地望着江面上星星点点的河灯光芒。 经过一番缠绵鏖战,两人余韵未消,身着纱衣,倚坐船头。纤蕙姑娘像是邻家姐姐一般,用温热布巾给郑图南擦拭身子,还顺便给他梳拢发髻。 比起床笫间的欢愉,郑图南更加享受这种缠绵过后的侍奉,纤蕙姑娘比家中那些花钱买来的奴仆更懂自己心意。 “还在生气?”纤蕙姑娘轻轻揉着郑图南的眉额,柔声解释:“来者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