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赵黍双手掩面,低声自语:“我记不清你和父亲的模样了,你们……离我好远啊。” 没有嚎啕大哭,赵黍只是在墓前默默流泪。直至天色转暗,侯府仆从担心赵黍,上前探视。 赵黍的心绪平复许多,给坟墓略作打扫后,动身离开钟秀山,并未逗留。 当车马回到侯府时,夜色已深,安阳侯将赵黍唤去书房,秉烛而谈。 “见你气色尚好,我就放心了。”安阳侯宽慰道:“其实,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