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了,组织结构有了,就差人了。 这一天,不同的人收到了同样的感召。 有那低头行走在田埂之间的莽汉,有那帮着筑城的工匠,有那沉默寡言的铁匠,有那笑容可掬的神医。 他们的腰间都有一枚精巧的骨笛,在同一天,那骨笛清响,他们听着骨笛的节奏,脸上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府主,恐怕我要离开了1南宫连云港,一人从城头跳落,却没有激起任何尘土。 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