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李栀发现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听不到自己的心跳。 站在阶梯上,李栀只能看到,听不到任何,嗅不到任何,触不到任何,感受不到任何。 他站了多久?是一刹那?是一个月?是一年?是一万年? “小友,勿怪。” 洪钟一样的声音,震耳发聩。 暗墨色一样退却,李栀脚下的阶梯也变成了黑玉一样的地面。眨眨眼,他已经身处一个高达千丈,长宽各近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