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不能太沉溺于前人的脚步。” 李栀笑着说。“我可从来没有跟着父亲的脚步,只不过我自己走的路,恰巧走到了他走过的路上。至于寄托,也只是寄托。毕竟我已经没有多少关于他的记忆了。” “可怜的孩子,苦了你了。”白寻想到了李栀身为天漏之人,想到了那次感受着他拼着性命去封神锁精,不由得悲从心来。 李栀反倒豁达地开导白寻。“白爷爷,鸿蒙大千谁不可怜?太子刘继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