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活该,谁让你说了要解剖它的?”张孤桐不依不饶。 李栀自知自己能够在任何人面前讲道理,能够在敌人的尸体前讲道理,唯独没办法在张孤桐的面前讲道理。 因为他永远讲不过她。 五匹马逐渐接近那片石塔,远在几十里之外,是一个巨大的牌楼。那牌楼足足有九丈高,九为至数,代表着无穷,代表着至高。 那牌楼通体为白玉雕琢,正面的牌匾是千年前北冥帝君亲笔书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