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别的地方编了,一口咬死再不动摇,最后黄实忠一边叹息一边摇头,“那可就别怪兄弟无情了,二位好自为之!”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黑疙瘩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钱,最后笑得合不拢嘴,指着那幅破烂的画轴,一个劲儿的称赞我,“兄弟,还是您聪明老道,幸好还有这么一手准备。我刚才还真怕他看穿了……”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房和画轴,摇摇头,“不是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