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出旅馆就上了大街,穿过几条巷子,离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在电线杆下哈手跺脚,显然已冻了半天,我走过去,拍拍他肩膀,他转身看到我先是一个灿烂的笑,“兄弟,来省城咋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呐?”脸儿好像更黑了,也真对得起他的外号——黑疙瘩。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烟,“不是等你给我打呢么。” “是是是,我这阵子忙,也没倒出工夫多和兄弟您多联系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