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疙瘩吐得极惨,本来黢黑的脸上已不见了本色,恐怕再吐下去就得变成“白疙瘩”。 他手里拿着的是个绿色的小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已经冻住了,我接过来看了又看,心里也有些发毛,胃腹翻滚。 梁放帮黑疙瘩捶背,一边捶一边问,“黑哥,你没事儿吧。” 黑疙瘩终于止住,翻身坐到地上,本想靠住冰墙,可想了想又挪开身子,指着我手上的小玻璃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