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虽然被侵蚀得很严重,但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刀柄上还刻着三个字——李跃洋。 这正是我的警匕! 当年送给童柳当“定情信物”的警匕! “我的同行在‘龙虎沟’找到的。”童教授说。 “龙虎沟?” “再往北走,千里之外。” 我心里很乱,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