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符号数字,直到了第二十多页,一行小字终于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松湖,敷俞国古物打捞简记,第3部分,符文初译…… 下一页夹着很多照片,正是那些箱子的“影像记录”。 原来谢工已经把那些箱体上的符号图形都翻译了过来,我心中狂喜,总觉着这能揭开我脑袋里的很多谜团。 但再往后一翻,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