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大刘和那些办案的同事也都走了,调查取证已经结束,现在摆在他们面前最重要的,是赶紧集中警力搜寻谢工,专家已经死了一个,要是另一个再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别说我们小组,就是整个县局都负不起这个责。 童柳坐在湖边,呆呆地望着平波静浪的湖水,眼角的泪还没干。 我在她旁边坐下,“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这话我曾婉转的问过很多次,但她都借机岔开,为了不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