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早已变得扭曲,在惨白的月光下,更显恐怖,童柳颤着声说,“雪、雪大爷……” 老头儿死死地看了我们半天,一转身,竟拖着毛驴走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我没听清,后来问童柳,她说也没听真切,好像是“尥了,又尥了。” 老雪头儿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我们只能步行往回走,童柳这会儿不止脚上有伤,身体也很虚弱,终于肯让我背着,我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挪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