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让她难堪,而是真怕她会借机报那一扑之仇,把我的皮肉和裤子缝合在一起。 童柳很专业,剪开了我的裤脚,用酒精和生理盐水擦拭消毒后,却停下了手。 我问她是不是不敢下手,要不还是找我们队医来吧,他们更专业。 童柳答非所问,“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个?” 怎么都会这一套? “坏消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