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愣愣地看着,只见那姑娘在湖边一阵摸索,不多时又折返回来,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自己看吧。” 那是一大团水草,乱糟糟的,但我很快发现了其中的与众不同——水草生有很多细长的叶子,都是五条一绺,乍一看去,还真像女人的手。 “当地人都叫它‘水巴掌’,没什么营养价值,剁碎了,都用来喂鸡鸭鹅。”朱小满笑着说道。 我总算长出一口气,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