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顶湖中,白鹤正从水面优雅地掠过。 湖心绿洲中一个黑点,正是昀虚。 他没有侍弄兰花,也没有给白鹤打理羽毛,而是背着双手,眺望西面海岸的方向,脸上虽然仍旧云淡风轻,双目中却隐隐有一丝肃穆之色。 陆一明轻轻飞到绿洲上空,双脚刚一点地,就听昀虚说道:“就知道你要来。” 陆一明走上几步,垂头行礼。“是弟子将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