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直在飘,从棉絮变成了鹅毛,洋洋洒洒地从天空落下。柳营巷的街石、屋面和停在路边的车顶上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 一把盖着积雪的伞在风雪中缓缓移动,身后的地面上留下两对脚印,从老柳树下开始,一直伸向远处的如花酒吧。 毕生花一边走一边讲述着久远的不知真假的故事。 “从老柳树上剪下来的纸条没几年就长成了大树,而周围的地界上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