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福庆起初还在坚持,一直坐在那里重复他的信念:“不动,不能动,一切都是幻觉……”即使感觉到水位上涨,慢慢淹过他的口鼻,他也只是身体微微抖了一下,而没有站起来,更没有用手去拉笼顶上的铁条。 他试着深呼吸了几次,除了胸腔一片冰凉之外,并没有出现呛水和呼吸阻滞的感觉。他嘿嘿笑了起来:“你看,我就说嘛,这都是幻觉,就像做一个噩梦一样。” 他听见青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