趿拉板在地上发出的踢踏踢踏的声音让马福庆很不舒服。 “进屋吧,”马福庆催促道,“屋里凉快,有冰好的西瓜。”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们来干嘛?”青木却不着急,从前院一直溜达到了后院。 “是我自己不好,给大师和这位警察同志添麻烦了。”马福庆战战兢兢。 马家的前院种了不少瓜果,而后院却空着,只有孤零零一颗老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