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者您别急,先坐下容我给您号个脉。”拉着曾晓亮犹如亲兄弟般找了张凳子,二人坐定之后叶巡便伸出手搭在对方的脉搏之上极其认真的做起了诊断。 “嘶~” “哎呀~” “啧啧啧~” 一边诊脉叶巡口中一边不停的大呼小叫,过了好一会儿才抹了把额头的汗珠:“这般厉疾当真是见所未见,我也只在书里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