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把我们一家锁在屋里轮流看守,整整三天,我都没能达到绑匪的要求,自那天起,我就失去了我们家慧欣的消息,整整一年,二老先后去了,到最后他们也没能见到孙女一面!” 郑庆仁越说越激动,双目变得血红一片,那里面满满的,都是对过往的那些邻居、对出尔反尔的开发商、对丧尽天良的绑匪、甚至是对整个世界的恨意。 难以想象,他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