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巡的双眼,胸膛略微起伏着:“叶先生,你很可怕。” “怎么说?” “这首歌太完美了,之前我只是想送一首歌给他,可却完全没有方向,曾经我也尝试过找了几个创作人,但他们的作品和我想象中的模样完全不同。” 黄承飞顿了顿,摸出了烟盒:“但你的作品不一样,虽然只用了短短几个小时,但我知道它就是我要的那首歌!几个小时而已啊……除了可怕,我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