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似乎绑着某样证明身份的物事,不过他们一席黑衣十分好认,该是不怕误伤,穿根红线未免多此一举。 凝神一看,发觉那并非只是红线,末端所绑之物,像是木头,和衣襟缠绕,显是不愿遗失。 张英合沉声道。“师叔,喝酒可以,但站在殿顶未免有些不妥。” 庞敢伯笑道。“师侄,师叔所做,还需你来指点?” 张英合未曾出手,只是阐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