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蜿蜒向上,似是生路,又像绝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悄然流逝。 两人嘴唇乌青,那是血液滞涩的表现,神似中毒,也确实是中毒,寒毒。 白若将莲子从两人间,偏移三寸,寒意顿时附上她未受生机笼罩的左臂,痛意仅仅一瞬,白若咬牙挺住。 下一个呼吸,痛意消散,莲藕般的手臂,此时此刻,失却往日莹白,只剩深沉的青色,更没有任何知觉。